袋摁了,冷嗤,“啧,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时候是伶儿妹妹、司平哥哥的,这会儿大难临头了,就是贱婢了?恪靖伯府的丫鬟犯了错,自然由我家主子来审判,何时由得你这小小市舶司副司使来指手画脚的了?你只需要交代你自己的罪行,若是副司使忘记了,小爷倒也可以提醒提醒你,比如说,这刘家胭脂铺里那些甲香、龙涎,都是哪里来的……还有,这刘麻子又被你弄去哪里了?”
“刘麻子?”对方明显一愣,不假思索地轻嗤着,“刘麻子去哪里了本副使怎么知道?”
他的脑袋之上,林木和姚云丰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这个不大聪明的司副使,第一时间并不反驳甲香走私,偏偏下意识撇清了刘麻子的事情,看来,这刘麻子失踪同他没什么关系了……最大的嫌疑人还是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姓甚名谁、只知脸色烧伤的姑娘。林木抬手一推,将人丢给了姚云丰,转身就走,出门之际,冲着门外候着的人摆摆手,“把人带回去,等候发落。”
伶儿脸色怔怔,跌坐在地,如丧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