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着他的手递了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神,风流才子许承锦啊那双手宝贝得不得了,不爱碰人也不爱被碰,实在不知这风流名声从何而起。
许承锦扯了扯嘴角,收回视线仰面看天,那些毛病都是在遇到她之后才出现的,早些年他不喜欢自己这张脸,小时候更是因为一句“漂亮”大打出手。可她说她喜欢漂亮的,他便喜欢听人夸他漂亮了……跟中了毒似的。
“滚!滚出去!”屋内,怒喝声拔地而起,杯盏碎裂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女子虚弱无力的咳嗽,像是要将肺腑都咳出来一般。
没多久,许父就撩了帘子出来了,一边低头打理着被茶水溅到的衣裳,一边不耐烦地低斥,“不可理喻!往后既不愿见我,就不要搞这些个欲拒还迎的把戏。”
他将这一切视为欲拒还迎的把戏,夫妻间的那些情分早已消磨殆尽,只剩下了谁也放不下的恨……他似是没了逗趣的心情,对着缠上来的异国舞姬也只是淡淡扫了眼,转首吩咐一旁嬷嬷,终是说了句人话,“好生照顾着吧!”说罢,冲着宋闻渊微微颔首,大步离开了。
至于他臂弯间的蝶衣,一路小跑着才勉强跟上,单薄的纱衣随风扬起,当真人如其名,像是攀附在对方臂弯间的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