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钟微吗?”
“可不就是她!”金彧年没好气地哼哼,“还不是她让人捎了封信给我娘,说自个儿往后是要继承钟家家业的,如此,势必不能留在盛京城中……然后又巴拉巴拉地夸了我一堆冠冕堂皇的话,我娘一看那信,便觉得是人家没瞧上我,这不,更急了,就怕盛京城的姑娘们都瞧不上我……于是才有了这么一出!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呀!”
想起向姨那脾气,元戈也乐呵,拍拍金彧年的肩膀,将桌上的点心连盘子递给他,跟哄温小白似的,“给,桂婶做的,吃了消消气。”
许承锦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微微一愣,直接伸手拨开那边的头发,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这怎么还三天两头的弄点伤出来?”担心又熟稔的模样半点未曾遮掩。
元戈正在喝粥,缩了缩脖子,却也没有避开,由着他查看脖子上的痕迹。
宋闻渊眸色微黯,不动声色地端了茶杯抿了一口,寻思着这两人似乎一夕之间南辕北辙的关系……金彧年是个大条的,加之此刻心思都在被当成大白菜挑三拣四上,哪里注意得到?直接将元戈之前的回答原封不动地甩了回去,“狗咬的!”
许承锦心领神会,视线略过宋闻渊,无声扯了扯嘴角,淡嗤,“那这狗牙口不错,届时卖给人牙子还能多卖几两银子呢。”
这俩人倒像是一个师父带出来的,都是阴阳怪气的祖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宋闻渊懒懒掀了掀眼皮子,没好气地问他,“你又是来做什么的?也被逼着去当菜市口的大白菜去了?”
“你才大白菜!”许承锦一把捞起吃饱喝足晒太阳的温小白,在元戈身边另一张凳子坐了,才道,“东郊那边来了条画舫,说里头的厨子是一等一的好,只是那厨子脾气大,每天只做那么十八道菜,请十八个客人登船,每人一道。想吃……排队去吧!本公子今日一早去打听了下,说目前为止排队都排到下个月去了。”
“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吧!什么御膳珍馐琼浆玉液的,还要人好等?本小爷去御膳房都是吃热乎的,这画舫好大的架子!”金小爷可没那耐心,但他又被许承锦说得勾起了好奇心,托着腮想了想,“使银子加个名额如何?或者花银子从前面队伍里买名额?”
左右就是用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