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乔惜不是这样。
“想要对方臣服,要么彻底击垮他,要么让他畏惧。
人在受到轻微伤害时,会想着报复,面对致命威胁却无能为力。
联姻只是纽带,姚家能弃了季川,也能弃了本王,可畏惧却会让他们衡量背叛本王的代价。”
“王爷的意思是震慑姚家,可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乔惜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虔诚问道,“万一姚家孤注一掷,亦或者投向别人……”
苏鹤霆起身,话从乔惜头顶劈下,“恶行一次做完,恩惠一点点给予。”
乔惜猛然抬头,心脏骤停,“你……你怎会知道这话?”
当年她以孤女身份入宫,名义上养在皇后膝下,可皇后连自己的儿子都不管,又怎会管她。
少不得要被一些阳奉阴违的宫人欺负,她是乔家的孩子,从小学的便是挨了欺负要还回去。
可这样虽让那些人惧了,却也躲着她,是太子教她御下。
当时他说的也是这样一句话。
只不过,后来,太子将她护得太好,无须她做什么,他便已事事替她周全。
这话也被藏在久远的记忆里。
耳边传来男人倨傲的声音,“山里多的是猛禽野兽,它们都想吃了本王果腹,打服了,再时不时的给点食物,他们便能为本王所用。
事情遇多了,道理自然也就懂了。”
这是第二次,乔惜在苏鹤霆身上看到了太子的影子,她没有轻易被糊弄过去。
乔惜陡然出手,朝他心脏袭去。
苏鹤霆不偏不躲,抬手接住了她的手掌,五指一弯与她手指相扣,将人拖到了身前,“做什么,又想杀本王?”
乔惜眸光微晃。
她上次起了杀心,苏鹤霆知道她的心思。
手肘往后撞去,与此同时,乔惜的脚用力往苏鹤霆的脚背踩去。
皆被苏鹤霆避开,但乔惜也因此挣脱了她的桎梏。
两人在房里打了起来。
乔惜的心一点点失落下去,她收了手。
武功路数没有一点太子的痕迹,他是苏鹤霆,不是她的太子哥哥。
是她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