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了句,“去寻癞赤脚的人可有消息?”
那人医术好,没准能解了苏鹤霆的毒。
“暂时还没有。”
许安问,“可是你不舒服?”
他始终记得乔惜那可怕的内力,总觉得是个隐患。
乔惜看他那满脸担忧的样子,这两日的沉郁心情总算消散了些,“不是我,是苏鹤霆。”
她简单将那日的事说了。
说完见许安一脸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她问,“怎么了?”
许安正色道,“我以男人的身份告诉你,往后别在苏鹤霆面前提别的男人。”
苏鹤霆心里有乔惜,若乔惜满心满眼都是先太子,他能好受才怪呢。
嗯,他也得管住自己的嘴,别在苏鹤霆面前乱说话。
乔惜已经后悔了。
可许安不放心,见她不吱声,便又道,“这件事你听我的,没错。”
听说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更能作妖,这可不是小事。
乔惜就想到前世许安对小满的爱而不自知,在小满死后才醒悟过来,可见这兄台自己对男女之事,也是迷糊得很。
便应付道,“知道了。”
不过许安的话倒是叫她想起一件事来,那日苏鹤霆问他,她为之报仇的男人是谁。
后来叫寿山打断了,现在想来苏鹤霆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若有机会,她或许该问问。
不过很快,乔惜就无暇去想这事了,因为传旨的队伍很快就要到边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