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知道了。
苏鹤霆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
也是,能为了百姓掏空家当的人,心能狠到哪里去。
乔惜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休息。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苏鹤霆气的手掐向了她的脖子。
感受到淡淡杀意,乔惜纹丝不动。
苏鹤霆真要对她做什么,刚刚就不会救她,而是任由她栽入水中。
不过,昨晚上苏鹤霆闹腾得着实够狠,没想到他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因着那么几句话就专门跑回来同她算账。
更叫乔惜气结的是,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愿抬,苏鹤霆却精神奕奕。
实在不公平。
思及此,乔惜身子不着痕迹地滑了下去。
苏鹤霆认定乔惜是装晕。
可见她即将要溺进水里,不得不及时将人捞了出来。
他气笑了,“为了偷懒,你倒是豁得出去,就不怕真溺死。”
乔惜不为所动,一副打死都不醒来的架势。
挺尸她很成功。
苏鹤霆戳了戳她的脸,没动静,手指伸向她的咯吱窝,乔惜怕痒,定然是装不下去的。
可手指最终还是滑到了她腰间,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让乔惜的脑袋搁在他的肩头,抿着唇伺候乔惜清洗,换干净衣裳。
对乔惜好成了习惯,这习惯深入苏鹤霆的骨髓,苏鹤霆想要改掉这个习惯就得挖骨洗髓。
乔惜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
被抱回床上后,乔惜想起今日还需苏鹤霆配合她找季瑶,担心他趁自己睡着又跑了,便在苏鹤霆一躺下,就卷进了他怀里,压住了他的胳膊。
但经历过梦魇,又被闹腾了一晚上,乔惜很快从假睡变成了真睡。
意识朦胧间,她恍然想到新婚夜,她抵触苏鹤霆的擦拭,而刚刚她竟任由苏鹤霆替她沐浴。
困意太浓,乔惜无暇深想,便沉沉睡去。
等醒来时,她已睡回自己的内侧,苏鹤霆不在床上,乔惜忙问婢女,“王爷呢?”
成婚后,苏鹤霆给乔惜拨了两个婢女,一个北俏,一个南姝。
眼下伺候在房里的是北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