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惶恐,奴不是针对乔惜,奴只是觉得蹊跷。
乔惜这五年来从未出错,这次却丢了税粮,自己还被苏鹤霆掳了。
苏鹤霆先前没传过什么风流韵事,应当不是好色之徒,怎会对乔惜一见倾心?
奴只是担心乔惜被苏鹤霆利用了,疆北军与蛮族打交道多年,扮作蛮族不是难事。
还有奴这些年一直派人盯着许安,他虽有些本事,却没听说他结识了江湖人,更不可能短时间内集结那些乌合之众。
会不会那些所谓的乌合之众,其实就是疆北军,许安一夺凉州就给疆北放了水,疆北是许安造反的直接受益者。
而乔惜受您栽培多年,身在疆北怎会对这些毫无所知。”
顿了顿,她压重声音道,“奴怀疑是她刻意隐瞒,亦或者,她参与了此事。”
碧香是跟着乔惜出去的,碧香死了,乔惜却活得好好的,她如何不恨?
在她与乔惜之间,皇帝选择偏袒乔惜,这就是乔惜的原罪。
且她直觉这些事和乔惜有关。
否则好端端的,她怎么突然就要离宫了。
只是她派去盯着乔惜的人,暂时还没发现把柄,她相信只要她盯牢乔惜,迟早有一天能发现她的狐狸尾巴。
皇帝沉默下来。
乔惜的本事,他用五年时间验证过了,这次丢粮的确蹊跷。
莫非乔惜真的有了外心?
可。
“乔惜不记得前尘往事,为何要与朕作对?在她现有的记忆里,她和季川更无恩怨。”
这也是曹英想不通的点。
她眉眼一狠,“苏鹤霆此人神出鬼没,乔惜先前又时常出任务,说不得两人私下认识。
陛下,都说女生外向,女子长大了,总容易叫男子骗了去。
万一是苏鹤霆得知乔惜身份,故意接近利用……
眼下虽无证据,但乔惜是您磨出来的剑,这剑有多锋利,您最清楚。
以防万一,奴恳请陛下再锻造一把能反击乔惜的刀。”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双手奉上,“这是奴制出来的秘药,再辅于一百零八针。
虽不能像乔惜一样被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