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意瞒着您,奴的确是因碧香之死恨了乔惜。
碧香是奴唯一的孩子,身为她的母亲,奴愧对她,这玉蝉是碧香生前最爱之物,奴只是想着替她拿回来,顺道给乔惜一个教训,根本不知它是密令的一部分。
陛下,奴绝无背叛之心,否则这些年也不会潜心替陛下研制药物。”
这话听在皇帝耳中,就是威胁。
但他的确还需要用到曹英,“七十五号已被乔惜处死,往后暗厂之事你再不可插手,更别给乔惜捣乱。
朕身边的事让吴公公来,你专心研制药物即可。”
或许让乔惜降服苏鹤霆比杀了他,更有用处。
皇帝踱步走到曹英面前,“应白筠,当年之事是你自愿的,以太监身份留在朕身边,也是你求来的。
朕一早说过,你要的名分朕不会给,自然,朕给不了你的,季川更给不了,你最好安分些。”
皇帝拂袖愤然离去。
吴公公和禁军头领的话,他已然信了几分。
相对曹英,被改了记忆的乔惜对他更为忠心,但乔惜的记忆复苏始终是个祸患,他不能不防。
“乔惜,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曹英握拳重重捶在地上,咬牙切齿,“且让你得意几日,很快,我会揪出你的狐狸尾巴,让你死在至亲之人的屠刀下。”
她满眼阴毒,一字一顿道,“乔惜,你等着。”
尹城客栈里。
乔惜连打了几个喷嚏。
长生忙拿了披风披在乔惜身上。
苏鹤霆冷冷扫过去,“男女授受不亲,她是本王的妻。”
也不知乔惜从哪里捡来的破孩子,跟个牛皮糖似的,天天粘着乔惜。
长生一言不合拔了重剑,回视着苏鹤霆,“是阿姐。”
大有一副不服来战,信不信我砍死你的架势。
苏鹤霆眼眸一沉,手中茶盏就朝长生掷了过来,乔惜忙接住,做和事佬,“长生,不得对王爷无理。”
又对苏鹤霆道,“王爷,你消消气,别跟孩子计较。”
自打长生跟着她入住疆北王府后,长生已不知道和苏鹤霆打了多少场。
王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