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同响起。
苏鹤霆脑门鼓了个大包。
辰山很无辜,“王爷,你不让我提醒您的。”
苏鹤霆到底没去看乔惜,让辰山去问了乔惜情况,得知她胃已舒服了许多,晚间行动照旧。
夜里,一行人从客栈后窗出来。
到了季府附近的暗街,乔惜看着整个脑袋都包起来,只留一双眼睛的苏鹤霆。
终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苏鹤霆一个冷眼扫过去,“专心带路。”
撞门这样丢人的事情,他是绝不可能让乔惜知道的。
乔惜上次来,已经摸清了季家的布局。
苏鹤霆为谨慎起见,这次来又跟着乔惜确认了一遍。
今夜,季川不在府中,且带走了不少护卫,是他们行动的好机会。
兵分三路,乔惜带着长生小满几人潜入了季家堆放金银珠宝的库房。
苏鹤霆则带人去了季川的书房。
另一队则留在外头接应。
“挑贵重便于带走的拿,明白吗?”
乔惜叮嘱小满和长生。
两人齐齐点头。
阿姐/惜姐说了,今夜能拿走多少都是他们自己的。
因今晚只为打草惊蛇,让季川惶恐,而后将真正的家财甚至整个疆南的粮食转移。
乔惜和苏鹤霆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打劫季川转移的那些。
这边库房,几人各自带的布袋装得鼓鼓囊囊后,乔惜示意他们先行撤退。
她则去了书房。
四哥的玉牌不在库房,定然在季川的书房,她要趁这次机会拿回来。
乔惜到时,苏鹤霆正在打开一个匣子。
那是一个暗匣,是宫里的工匠所造,应是皇帝赏给季川的,苏鹤霆恰好知道如何开这种锁。
只是他也没想到,匣子里头放的竟是一块刻着亥猪的玉牌,这玉牌他没见过。
但他见过类似的刻着寅虎的,那是乔家孩子特有的玉牌。
而他无数次听乔惜说过,她和四哥乔承望兑换玉牌的事。
乔承望的玉牌怎么在季川这里?
几乎是一瞬间,苏鹤霆便想通其中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