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不用出院子,没他的允许,季瑶也进不了乔惜的院子。
“季瑶不聪明,可也不傻,王爷,我们好不容易挑拨了皇帝和季川,我不想功亏一篑。”
乔惜睁眼说瞎话,“我也不放心王爷一人回去。”
苏鹤霆哂笑,“这话你自己信吗?”
乔惜当然不信,但她似乎已经知道如何让苏鹤霆心软,扯了扯他的袖子,软了声调,“夫唱妇随啊,王爷。”
“你这是撒娇?”
苏鹤霆很清楚,自从他同意传授许安治城之策后,乔惜对他防备便少了些。
但如今日这样软和的,还真不多见。
乔惜莫名耳根有些烫,强自镇定的又晃了晃他的衣袖,“王爷同意吗?”
“若你告诉本王,你从匣子里拿走的那个玉牌是什么。”
苏鹤霆看着她,手指微蜷,“本王便允你随本王回去。”
乔惜知道自己找苏鹤霆讨要玉牌的反应,会让他起疑,但想到他曾说不会做对乔家不利之事,便试探道,“是我四哥的玉牌。”
苏鹤霆手指一松,状似随意道,“可是你乔家孩子独有的?”
“是。”
“既是这样,那应是随身携带,据本王所知,你四哥当时九岁,亦是战死沙场。
按理他的玉牌要么当时被蛮人抢走,要么是随着他一道下葬了,为何会在季川手中。”
而如此重要的东西,乔惜看到了竟神情平静,连他都能想到,乔承望可能没死,乔惜怎么会想不到。
只能说明,乔惜早就知道。
乔惜沉吟片刻,终是将如何发现玉牌,又如何用玉牌试探季川的事,告诉了他。
“竟是这样。”
苏鹤霆眸光深邃。
他想起当年还是太子时,查到的一些事情。
既然乔惜告知他实情,他便也试探着告诉她一些,“乔惜,当年那一战是蛮族大将沙坦领兵。
沙坦的小儿子曾混在军中被你父亲俘虏,但你父亲念他年幼便放了他。
后来,沙坦私下与同你父承诺,两国交战,他不杀十岁以下的小兵,而那年,你四哥只有九岁。”
乔惜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