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会帮着王爷向这些贱民讨回公道。”
那嚣张狂傲的语气和季瑶如出一撤。
可乔惜的神情始终平静无波,又轻声对着季瑶说着更令她崩溃的话。
“你以为你当真是季川唯一的孩子吗,不是的,他早就和雍王妃苟且,生下了雍王世子。
你,你母亲,甚至姚家,全都是给他私生子铺路的棋子。
前些日,本妃和王爷去了趟季家……可惜你不在场,没看见你父亲见你母亲还活着时,他眼里有多失望……”
季瑶拼命摇头。
不可能,乔惜在胡说。
她不愿信乔惜说的这些,父亲那么爱母亲,怎么会想要母亲死。
可,父亲那两个护卫的确说过,府上遭劫和母亲留在姚家一事……
乔惜又道,“若你真是他唯一的女儿,为何苏鹤霆关押了你,他始终没有动静,因在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在苏鹤霆眼中,你一样什么都不是,所以,他宁愿躲去尹城,他嫌你恶心啊。
季瑶,人作恶迟早都是有报应的,你落得今日下场,是因你心思歹毒。
你那父母外祖亦不会有好死,老天不罚你们,我乔惜便来做这刽子手,一一送你们下地狱。”
被马车隔断的巷子那头,此时已经围满了人,有的是被季瑶那句大喊招来的,有的是暗子乔装的百姓引来的。
偷听不光彩,加之有暗子示意,大家默契地没出声,但许多人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他们被季瑶利用了,还被她骂作贱民,蠢货。
没一会儿,又听到乔惜似是发了怒,“我是功臣遗孤,是朝廷亲封的郡主,你这样胡乱引导百姓驱赶我,是在扫朝廷的颜面。
季川生出谋逆之心,不将皇权放在眼里,那是你们疆南的事。
你休要将疆北也拉下水,妄图挑起疆南和朝廷的矛盾。
王爷先前对你们诸多忍让,并非惧你们,他只是不愿大佑内斗,百姓再受战火之苦。
我要你立即将那些传谣之人撤了,交出王爷的解药,我会劝王爷既往不咎。
否则,我疆北定与你疆南势不两立。”
随后是季瑶阴毒又狂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