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妃,和她有过男女之事的大抵就是疆北王,那致幻药应也是疆北王给乔惜下的。
疆北王对他有恩,乔惜对他亦然。
若非乔惜寻到他,告知他女儿的线索,又带他来了疆北王府。
他这辈子都可能窝在枝娘的老家,不知女儿还活着,更不会这样快就见到她。
他同样感激乔惜。
可从那致幻药那事来看,这两恩人之间怕是有什么隔阂。
正常夫妻间怎么会有那种药。
他想了想,道,“从脉象看,王妃先前思虑过重,精神如绷着一根弦。
如今不知因何事松了心弦,身体的抵抗力便自发地也跟着懈怠了下来,加之外伤,便起了高热,这对王妃来说,并不算是坏事。”
乔惜脉象异常的事,在不清楚这两夫妻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前,癞赤脚决定还是不说出来。
至于以后能不能说,要不要说,他想这该有乔惜自己来决定。
而他欠疆北王的恩情,不该是以这种方式偿还。
想到女儿也会医术,他又道,“我替王妃施几针,再喝两副药,王妃的高热便可退了。”
在乔惜决定要不要向疆北王坦白自己身体的情况前,他还得用针法替乔惜遮瞒着错乱的脉象。
也顺道试试女儿的医术如何。
苏鹊到时,癞赤脚刚好给乔惜施完针。
她将自己关在药房苦读医书呢,就听说乔惜果然发高热了,忙跟了过来。
一来见还有别的医者,有些好奇的打量了眼癞赤脚。
“你竟真懂医?”
苏鹊有些好奇。
先前从乔惜屋中出去时,便闻到对方身上有药草味,医者对同行的敏感让她多看了癞赤脚两眼。
待见癞赤脚的模样,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眼前人比那街上的叫花子好不得多少。
若真是个医者做什么要将自己打扮成那样,为何不治治自己的头上的癞痢,便只当是他因什么原因沾惹了药草味,没有多想就离开了。
是以,得知癞赤脚果真是医者,一向不爱多事的她才会好奇问这一嘴。
癞赤脚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他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