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唤她惜宝儿,那是太子哥哥才会唤的。
苏鹤霆亲吻着乔惜的额头,“惜宝儿,对不起。”
乔惜身上无力,脑子混沌的厉害,她掐着自己的掌心,泪眼朦胧地看着苏鹤霆,“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只需告诉我,这毒解还是不解?”
她扁了嘴,很是委屈地唤了句,“太子哥哥。”
这一声唤将苏鹤霆八尺男儿击得泪流满面,他哽声道,“解,自是要解的。”
他没想过不解,他只是不想乔惜冒险。
乔惜得了这句话,嘴角扯出一个笑,安心地晕了过去。
好累!
也好开心啊!
苏鹤霆这时才发现,她掌心被指甲掐出了血,她在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一时心疼得不行,恨不能将乔惜揉进骨血里。
等长生熬好了药,他小心一勺一勺喂着,吃完药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乔惜的高热便退了下去。
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苏鹤霆这才让小满长生他们照顾着,他则去找了癞赤脚。
癞赤脚见他来,知道是为何事,主动开口,“王妃对老夫有恩,老夫不会做有损王妃之事,所以王爷放心,老夫刚刚所言是真的。”
苏鹤霆见他做发誓状,信了几分,问道,“是你告诉了王妃,她被下药一事?”
乔惜与他成婚几个月,从不踏足他的书房,甚至是不屑于了解他。
突然会去他的书房,他细想下来,只能是那致幻药让她起了疑。
而这些日子乔惜接触的医者,只有眼前人。
癞赤脚没有否认,“的确是老夫告知的。”
顿了顿,他大着胆子道,“老夫身为旁观者,看的分明,王爷与王妃感情甚笃,王爷为何要如此?”
苏鹤霆不是来问罪的,甚至有些感谢癞赤脚诊出那药,让乔惜知道真相,否则,他真的要一意孤行瞒着乔惜了。
故而也如实回癞赤脚,“先前,本王对王妃有些误会,如今真相大白,这种事再不会有了。”
倏然他话锋一转,“你认识鹊儿?”
尽管癞赤脚隐藏得很好,但他还是从他脸上看出了端倪,癞赤脚每每看向苏鹊时都似带着隐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