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给你些内力,算是当年的拜师礼了。”
“这怎么能一样。”
梁时讷讷,“属下那点指导算得了什么。”
那时候小郡主习武可不是个勤快的,一不留神就躲懒去了。
主子让她习武只为她强身健体,没指望她练成多高深的武功,便也睁只眼闭只眼。
故而,他也只能由着她,有时候趁主子不在时,经不起她的磨缠还会陪着她偷懒,甚至外出戏耍。
实在算不上什么教导,何况,这是身为奴才的本分。
乔惜见他又要磕头,便道,“其实我亦有私心,我知你应是要去京城。
你若真要谢我,便帮我留意留意我四哥的下落,传你内力也是便于你行事。”
梁时惊诧,“郡主怎么知道。”
乔惜看了眼那嫁衣,“猜的。”
暗一身为东宫暗卫之首,一切以太子为重,若不是急着离开,不会这个时候将嫁衣送来,扰了太子哥哥与她叙话。
而以她对太子哥哥的了解,知道皇帝那样对她,必定会做些什么。
暗一是太子哥哥最信任之人,又熟悉京城,自然就是派他过去。
梁时问完自己也反应过来,对乔惜道,“四公子的事,主子已经交代过了,郡主放心,暗一定当竭尽全力。”
见乔惜精神依旧不是很好的样子,梁时没有多留,和乔惜告别后,便出了房间。
苏鹤霆同乔惜道,“你先休息,我再同他交代些事便回来。”
乔惜点头。
只她并没能休息,苏鹤霆离开没多久,癞赤脚便来了,“你脉象的事,王爷知道了。”
他进屋便如实交代,“实在对不起,我没瞒住。”
“无碍。”
乔惜眸色平静,“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只要太子哥哥有心,她又有什么是能瞒得住他的。
癞赤脚见她没有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继而期期艾艾道,“王妃可否教我易容?”
虽苏鹤霆让他做如常打扮,但他这些年习惯了隐藏真容,突然换回真容时,竟觉得很不习惯,甚至没有安全感。
故而趁着给乔惜复诊时,想同她讨教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