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怀里小女人又道,“你刚出事,吏部尚书的女儿就带人推我下湖,害我高热了三天三夜。”
“明日我给梁时去信,让他把她丢寒潭。”
“还有贵妃想让我嫁给她那纨绔侄子,就是胖成球那个,她让人在我的茶水里下药。
不过那时候我已经有很好的身手,趁她不注意将那茶水和三皇子的掉包了。”
“我来收集贵妃和她娘家的罪证,再把老三揍一顿,三个月下不来床那种。”
……
“那你先前是不是误会我喜欢林元柏了,害我还以为你和林家相识,险些以为你是要查林元柏的死,让我提心吊胆了许久。”
“我的错,等去了京城,我把他挖出来,挫骨扬灰。”
“太子哥哥,那你要不要反思下,为何会觉得我眼睛那么瞎,会看上那种下流胚子。”
这是告完账,又来秋后算账了。
苏鹤霆无奈,“嗯,我反思。”
“太子哥哥。”
“嗯。”
“太子哥哥……”
苏鹤霆知道,乔惜的老毛病犯了,她激动的睡不着时,就会一直说话,自然,这毛病也只在他跟前犯。
但她眼下还在养伤,早些休息才好得快。
在乔惜又说了半个时辰后,苏鹤霆威胁道,“惜宝儿,再不睡,我就要亲你了。”
这种威胁,乔惜一点不惧,“我们已经洞房了,”
从前他们深爱彼此,但发乎情止乎礼,但如今两人早已做了夫妻,乔惜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害臊的呢。
最后,苏鹤霆发现媳妇大了,真不好管了。
因为乔惜虽然闭嘴了,但手却不老实的一下一下挠着他的手心。
她在等他亲她。
苏鹤霆蜻蜓点水的啄了下,无奈万分,“惜宝儿,我是个正常男子。”
在她不能房事时,这般撩拨实在不厚道。
乔惜听出他暗哑声音里的隐忍,不敢再撩火,可她实在睡不着。
委屈道,“我睡不着,你能和以前一样帮我数羊吗?”
嗯。
是的。
打小这就是个懒丫头,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