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他觉得苏鹤霆整人不需要理由,“他坏,拦着不让长生进屋。”
长生很委屈,明明是阿姐的房间,为什么不让他进。
师父死时,阿姐还哄过他睡觉呢。
乔惜眼眸轻眨,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晚间,苏鹤霆在看书,乔惜状似随口问道,“听说癞赤脚真容极好看,王爷见过吗?”
苏鹤霆翻书的手微顿,淡淡道,“我不曾留意。”
“那明日可否让他帮我复诊,我好奇,想见见。”
苏鹤霆回过味来,索性放下手,宽衣脱鞋在乔惜旁边躺下,“你让人去军营了?”
乔惜忍不住笑了,两手捏着他的脸道,“从前怎不见你这么爱吃味?”
“从前你不曾夸过别人好看。”苏鹤霆也笑。
“可在我心里,你是这世间最好看的,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乔惜在他唇上亲了下,有些撒娇道,“我以后不夸别的男人好看了。
让他留在府中吧,还有长生,也莫拦着他,我知道太子哥哥是最最最好的人了。”
“你这般为他们说话,不怕我明日把他们全关军营里?”
苏鹤霆看不得她为了别的男人这小狗腿样儿,斜睨着恐吓她。
乔惜现在和苏鹤霆相处得每一天都觉得新鲜,因为现在的他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
从前的太子就算吃味也会顾及身份。
见软的不行,乔惜直接上手捏着他的脸拉到自己面前,四目相对,“不许乱吃味,否则罚你去书房睡。”
苏鹤霆不想睡书房,只得允了乔惜。
看乔惜得逞得笑,他也跟着笑了,将人揽在怀里,腾出一只手摸她的脑袋。
“真是怕了你了。”
没几日,他们便收到楼辛的信。
季川果然在转移家产和粮食,所有东西皆已被他们截下,正运来疆北。
但老爷子却突然说有事要去趟京城,人就消失了。
“祖父没事吧?”
乔惜有些担忧。
苏鹤霆沉吟道,“祖父从前也时常外出,但这五年脑子渐渐好转后,很少离开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