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他一个区区商贾,竟敢如此放肆。”
若非姚家父女将季瑶宠成那无脑样子,姚家铺子的人又帮着她算计乔惜,事情怎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他是坚决不会承认,曾一度觉得季瑶单纯,将来好忽悠的,更不会承认,这次的事情有他两个护卫的参与。
季川脸色铁青,“你带着夫人去搬粮,本官倒要看看,那老匹夫究竟是钱粮重要,还是女儿重要。”
他就不信,用姚氏换不来粮食和钱财。
姚家没了这些,再有外心也无用,别的势力看重他,无非就是贪图姚家的钱财。
只是,姚家这次的态度的确蹊跷,难道是因为季瑶死了,他们迁怒他?
还是发现了什么?
没等季川想出个所以然呢,季管家又急忙跑来,“老爷,夫人,夫人跑了。”
季川一惊,“怎么会跑了?”
季管家一头的冷汗,“小姐的死对夫人打击太大,这些时日,夫人时常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也不许伺候的人靠近。
下人见夫人今日没出门,只当她又是和平日一样在屋里伤怀……”
哪知道开了门,屋里鬼影子都没有。
“金银细软也没了。”
这是有预谋的跑路了。
季川一拍桌子,心烦气躁,“他们父女定然一起跑了,找,给本官把他们都找出来。
人能跑,粮食带不走,让于副将挨个搜,都给本官搜出来。
看守不力的狗奴才,打死。”
季川一连下了几个命令,季管家急匆匆地去了。
城外。
姚家父女和苏鹤霆夫妇面对面。
姚庆山将一枚印信递上,“只要王爷助我们父女离开疆南,姚某的六成家产都属于王爷。”
得知季川转移财产和粮食时,他便知道季川对这一战没有信心。
后来听女儿说,那些东西都被人劫了,他更猜到自己的家产和粮食保不住了。
甚至他们的命都得丢,便设法联系了疆北王,想请疆北王助他们离开。
没想到,还真联系上了,也如愿出了城。
可疆北王不可能白白救他们,他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