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血脉,只能流落深山野生野长,季川实乃罪大恶极。”
这些话经内力传送,整个尹城军乃至城中百姓都听得清楚。
季川被这帽子扣得莫名其妙,“你们胡说八道……”
“我可以作证。”
刘财从疆北军出列,大声道,“我是尹城西街巷的刘财。
姑母曾是宫里的嬷嬷,便是被季川要挟帮他偷出二皇子的人。
后被季川以给女儿请教习嬷嬷之名,拘在了季府多年。
前些时日,季川发现疆北王就是当年被他丢在狼窝的二皇子,担心事情败露,便以我姑母盗窃为名,杀了我姑母灭口,将我姑母弃尸乱葬岗。
还欲杀我斩草除根,烧我房屋,幸得我姑母早有防备,将二皇子被偷真相告知于我,并助我逃出尹城。
如今我姑母的尸骨就埋在乱葬岗附近,我和姑母被害之事,皆有迹可查。
季川狗贼,你作恶多端,今日必将为从前种种恶行付出代价!”
他这些话,又被乔惜复述,以内力传了出去。
季川大急,“污蔑,纯属污蔑,你们为了抢占疆南,竟敢冒充天家血脉……”
“季川,本王乃二皇子一事,除刘财所言外,还有季瑶亲口告知。
真相究竟如何,你心知肚明,本王无意深究自己究竟是何出身。
但你我之间的恩怨,本王今日定然要同你算一算。
你若怜惜疆南的将士,便自己出城来受死,莫要等本王攻城,连累了无辜性命。”
“自己出来,莫要连累无辜性命。”
乔惜抬手跟着喊了一句,身后将士便都高举长矛跟着喊了起来。
季川在城楼上气疯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苏鹤霆竟然说自己是二皇子,还将这消息的来源推到刘嬷嬷和季瑶身上。
刘嬷嬷死了,季瑶死了,死无对证,而她们都是他的人,尤其他还成了他们口中参与调包皇子的罪魁祸首。
就算到时查出苏鹤霆不是什么二皇子,苏鹤霆也能说,是他季川给出了错误的信息。
将事情撇的一干二净。
冒充天家血脉,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