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清罪名。
回到疆北营帐,乔惜好奇秦将军对先太子的态度,苏鹤霆便将其中渊源告知于她。
乔惜叹道,“怪不得你让我阻止他自杀,也就没白救他。”
苏鹤霆嗯了一声,说出皇后身世,“母后是先帝指婚,那时先帝已定了皇帝为储君,未来的一国之母,先帝定清楚其身世。
便是她不是周家女,祖父定也不是皇帝口中的混混,妓子一事只怕更有苦衷。”
乔惜认同,“祖父身份只怕不简单。”
说曹操,曹操到!
“孙子,惜宝儿,老头来咯!”
老爷子掀帘进来,笑嘻嘻地问乔惜,“惜宝儿,你有没有想祖父?”
“想的。”
老爷子满意了,递给她一根糖葫芦,“真乖。”
又拿着一根举到苏鹤霆面前,“孙子你吃不吃?”
若平时苏鹤霆定然摇头,然后老爷子满脸欢喜地说,“你不吃啊,那祖父帮你分担咯。”
但今日苏鹤霆接过了糖葫芦。
老爷子满脸心疼,他就是客套一下啊,这小子咋越大越不可爱了。
“祖父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把糖葫芦送给你。”
旁边,乔惜已经咬了一口,老爷子咽了咽口水,“你问。”
他也想吃。
“慧月是谁?”
慧月是皇后的闺名。
老爷子苦着脸想了会,摇了摇头。
苏鹤霆撕了糖葫芦的外衣,引导,“再想想。”
老爷子盯着他手中的糖葫芦,又想了一会儿,倏然眼眸一亮,“我想起来了,是小月儿,我的小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