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神情立即紧张,“可是有不适?”
随从忙道,“爷刚刚连声喷嚏,许是入了寒风,属下想让爷披上厚氅,爷担心弯腰摘花,会弄脏了您做的大氅。”
“咳咳咳……”
似是随从说咳,便引发了咳嗽的开关,男人好一番咳嗽后,方才斥道,“就你话多。”
女人替他轻拍后背,“你不听话,还不许他告状了,衣服脏了,我再给你做一件就是,可你若旧疾犯了,该如何是好?
还有这花摘不摘的又有什么打紧的,我想看,出门便能看到,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将人揽进怀中,“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这些年不是都好好的么。”
“哪里好了。”
想到男人平日孱弱的样子,女子垂眸,神情愧疚,“都是我的错,若当时我不喂你毒药,你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慧儿。”
男人打断她的话,“说好了的,从前的事再也不提,我从不曾怪过你。
能得你陪伴余生,舍去康健又算得了什么,只你莫嫌弃我便是。”
女子叹了口气,“你都是为了我才成了这样,我如何会嫌你。
是我无用,连累了爹娘,又连累了你和周家,更护不住自己的两个孩子。”
她声音渐渐低落下去,她或许当真是不祥之人,谁挨着她都得倒霉。
男人眸中划过一抹不忍,用大氅将她紧紧裹在怀里。
良久,他才道,“慧儿,我们要个孩子吧,让这孩子替他的两个兄长将来在你跟前尽孝。”
“我都这年纪了。”
女人下意识拒绝。
没有谁能代替她的两个孩子,便是自己生的也不能。
“我这副身子还不知能陪你几日,将来我去了,总要留个人在你身边。”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些哀求,“慧儿,我已过不惑之年,也想体验体验当爹的滋味。”
许是被男人触动,女人终是点了点头。
男人激动,一把将人抱起转圈,只不过,才转了半个圈,便又咳上了。
女人又心疼,又嗔怪,“胡闹,快放我下来。”
男人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