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霆,薅了苏鹤霆不少羊毛,心里的气才终于顺了点。
老爷子看不过眼,瞪苏鹤霆,“孙子你做个人吧。”
他买的那一袋子鱼鳔,拢共二十个呢,两回就造没了。
苏鹤霆只当没听见。
乔惜不是寻常女子,甚至说她的体力比许多男子都好。
有些事,于普通人是煎熬,于他们是闺房之乐。
惜宝儿是他放在心尖上疼宠的人,若非他们彼此融洽,他怎会舍得伤她。
只这些,他自不会同老爷子说。
但他不知,老爷子怜惜乔惜,唯恐自家狗孙子不知轻重,便打定主意以后让红狐和绿蛇跟着乔惜睡。
回到屋里,苏鹤霆亲了亲乔惜的额头,见她唇色微干,人依旧睡着。
便将桌上温着的牛乳,倒了半碗放在床头,而后将人半抱在怀里,用银管喂她。
乔惜朦胧着睁了一下眼,见是他,很快又闭了眼,含着银管吸牛乳。
如此,半碗牛乳吃完,苏鹤霆将人又放回床上,自己去了外间处理堆的高高的公务。
乔惜睡了一天一夜,又有苏鹤霆及时喂牛乳,终于恢复精神。
长生得知她醒了,拉着永寿就过来了。
“阿姐。”
永寿见到人,上下打量着,“你还好吗?”
乔惜睡得面色红润,便是她不回答,永寿也知道了。
他不同长生,甚至因着要照顾长生,他很小的年纪就比同龄人成熟。
故而听长生细细说了这几个月的事后,他便隐隐明白,那风寒不是真的风寒。
只不过,他和长生一样在意乔惜,到底要亲眼看见,才能放心。
“我没事。”
乔惜亦仔细打量他,“你如何,这一路来可有出什么事?”
“我什么都好。”
永寿见乔惜好,便笑眯了眼,“就是担心许姑娘的身体,所以请了大夫一路照看着,走的慢了些。”
其实他们一路的情况,乔惜都清楚。
除了照顾许灵儿的身体,还因许灵儿有了皇宫那一遭,人变得沉郁多思。
遇上风景好的地方,她一坐便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