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得皇帝又叹道,“便是她什么都没做,可她是乔家女,是先太子的未婚妻,朕也得时刻提防着。”
另一头,苏鹤霆和乔惜终于歇下。
厚实的床帐内,两人也在说及此事,苏鹤霆道,“因为在他内心深处,你对他所有的关心,都是他纂改你记忆后得来的,这份关心算是他偷来的,故而他时刻担心你恢复记忆,担心遭到反噬。”
乔惜轻嗯一声表示赞同,“但今晚之事他应是信了我们了。”
皇帝并非心志坚定之人,他始终在相信和怀疑之间摇摆,生性多疑却又贪恋别人的关切。
苏鹤霆低哼一声,很是瞧不上皇帝的样子。
乔惜也不愿再提皇帝,便环上苏鹤霆的腰,“今日辛苦你了。”
为了不让她出头,演了一日的戏,说了那样多的话。
苏鹤霆不置可否,将手递给乔惜,“确实累了,帮夫君揉揉。”
他摇床摇得不轻松,主要是担心乔惜。
乔惜知道她意思,笑着在他手心亲了下,然后替他按揉起来,只没揉两下,苏鹤霆又舍不得她受累。
将手收回,苏鹤霆轻语,“说说你今晚的情况。”
乔惜便将冷宫和东宫的事情都说了。
“很抱歉,没什么收获。”
还惹来今晚这么多事,乔惜有点歉疚。
苏鹤霆揉着她的头,“谁说的,至少知道四哥目前的情况,且我应该很快能找到四哥的下落。”
乔惜忙抬头,“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