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解释,赶人道,“你今日先回去,明日再来接她。”
苏鹤霆见他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不满嘀咕,“您到底是谁的父亲啊,怎的偏心惜儿,不偏心我。”
皇帝突然就觉得苏鹤霆太闲了。
他应该给苏鹤霆安排点事情做,否则一个大男人成日将心思花在女人身上。
可转念一想,俘获苏鹤霆的心,不就是自己给乔惜派的任务吗。
乔惜做到了。
念及此,打发走苏鹤霆,他便问吴公公,“乔惜如今去哪了?”
吴公公擦了擦额上的汗,“又跑暗厂去了。”
没一会儿,暗厂总管亲自来了,他哭丧着脸,“陛下,您让她歇歇吧。
没人跟她比试,她便运内力乱轰,跟打了鸡血一样,使不完的精力,再轰下去,暗厂都要拆了。”
乔惜体内有药,内力深厚,暗厂还真经不起她拆。
皇帝没想到乔惜闹性这么大,只得让吴公公再跑一趟。
乔惜又被带了回来,丝毫没有刚刚在暗厂的威风,耷拉着双肩。
不等皇帝开口,主动道,“陛下,我错了,心里的郁结发泄出来了,我不会再去闹了。”
皇帝看她一身灰扑扑的,头上面巾都是灰尘,应该是轰倒了墙砸出的灰尘。
懒得去想暗厂成了啥样,皇帝按了按眉心,“行了,你去洗漱吧,回头修缮暗厂的费用你自己出。”
乔惜哦了一声,便回了凌华阁。
很是乖巧的样子。
晚膳时,皇帝刚拿起筷子,乔惜又来了,可怜兮兮,“臣女不想一个人,臣女想陪您用膳。”
她今日粘糊的厉害,像极了心情不好,喜欢赖在长辈身边的孩子。
皇帝这些年演戏也习惯了,她要陪着一起吃,那就一起吃吧。
只是乔惜这顿饭的胃口并不好,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但还记得盯着不许皇帝碰拔丝地瓜,吴公公才给皇帝夹了一块,她就把整碟抱走了。
皇帝沉了脸,还没说话,乔惜就落了泪,“臣女只有您了。”
乔惜这是担心他的身体。
皇帝想呵斥的话,便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