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瘫子,形同废人。
苏鹤霆对妹妹事事仔细,哪会欺负妹妹,妹妹又哪里需要他来撑腰。
夫妻俩这般打配合,分明是担心他消沉,他又岂能辜负两人好意。
晚间三人一起用过饭后,乔承望道,“你们事多,不必亲自看顾我,帮我找个可靠的小厮,再替我寻些书来打发时间便可。”
他虽荒废了十几年,但眼下得了机会,总得为余生做规划,不能真做个只能事事依靠妹妹妹夫的废人。
乔惜道,“还有两日就过年了,等年后吧,年后再给四哥物色个照顾的人。”
加上前世,她已经许久不曾好好过年了,如今,爱人和亲人都在身边,乔惜想好好的过个团圆年。
她连曹英那边都没去,苏鹤霆自然明白她的心情,便也道,“对,先好好过个年再说。”
但离开时,还是打发了辰山在外间歇息,以便晚上乔承望起夜,有人能搭把手。
乔惜回了房,便让北俏给她寻来了针线。
京城虽比疆北温度高些,但眼下也是天寒地冻的季节,她想给乔承望缝顶帽子。
只是她幼时学女工不认真,先是裁剪不对,后又是缝得歪七扭八,要么就是险些扎了手。
苏鹤霆看不过眼,睨了她一眼,索性接过了她手里的针线,“小时候让你学,你总同我犟,说有绣娘,不必自己动手。”
他熟练地穿针引线,嘴里哼哼,“也是我太惯着你,让你连顶帽子都缝不好,得亏你嫁的还是我。”
乔惜起身抱着他的脖子,眉眼弯弯趴在他背上,“谢谢夫君不嫌弃。”
苏鹤霆侧了侧脸,“自己惯出来的,嫌弃也得宠着。”
乔惜在他脸上亲了下,“夫君真厉害。”
搂着他脖子的手改为替他捏肩。
“拍马屁也没用,我最多只会缝,绣花样那些还是让北俏她们来。”
他做了十几年太子连针都没拿过,这还是二弟会的技能,但二弟也仅限会缝。
乔惜不为难他,也不为难自己,决定采纳他的意见,应道,“好,就让北俏绣。”
捏了没一会儿,苏鹤霆便拉着她的手在边上坐下,眼神晦暗不明,“歇会,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