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待会儿有你累的。”
夫妻间的小暗示,乔惜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过她今日实在欢喜,心里也很感激苏鹤霆。
感激他能重生,继续陪在她身边,感激他爱她如初。
心中柔软,身子也更软,这一晚,苏鹤霆很尽兴。
云雨停歇,他将她搂抱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
乔惜将脑袋搁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低声道,“太子哥哥,四哥的腿真的能治好吗?”
四哥虽表现得平静,但她知道,四哥是希望能站起来,为乔家报仇,重振乔家门楣的。
她害怕四哥一辈子只能坐在椅子上。
“苏鹊他们会尽力的。”
顿了顿,苏鹤霆道,“惜宝儿,便是四哥不能站起来,他也不会是无能之辈。
今日我瞧着四哥对看书有兴趣,日后我给他寻个好老师。”
人只要上进,就会有用处,只看乔承望面对困境时的态度,苏鹤霆觉得他不是个简单的。
乔惜挪了挪身体,将脸埋在苏鹤霆的颈窝,幽幽道,“将来皇帝怎么死,我都觉得不解恨。”
苏鹤霆听出她的恨意,问道,“你若不困,我们再做点别的?”
惜宝儿想好好过个年,可皇帝未必乐意让他们清闲,那就给皇帝找点事,让他无力顾及他们。
乔惜闻言,忙卸了力道,浑身无力地瘫着,“我累了。”
苏鹤霆闷笑,“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去审审曹英。”
乔惜脸一热。
误会了。
她踢了他一下,“你故意的。”
男人捉住她的脚,笑道,“是,是,是,是我故意的,故意误导你。”
乔惜觉得被他捉弄了,哼哼唧唧。
苏鹤霆任劳任怨给她穿戴整齐,执着她的手出了院子。
曹英白日被癞赤脚折磨得死去活来,只得承认的确是她觊觎葛家的医术,才引着兰惠郡主对癞赤脚起色心,害得葛家家破人亡。
妻子的死是癞赤脚的心结。
若非暂时不能让曹英死,癞赤脚当场就将她大卸八块了。
不过,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