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眼下这样也挺好的,虽不相认,但总归他们父女是在一起的。
思及此,先前的话便换成了,“你喜欢就多喝点。”
他特意去买了两坛,够她喝了。
却没想到,苏鹊突然道,“嗯,回头你得把这些年欠的压岁钱补上。
还有桃花米酒也得补上,一年一坛,少了我就去娘坟前告状。”
癞赤脚手中的筷子啪嗒掉了地。
“你……想起来了,那……你……”
苏鹊看他,“我知道你是我爹,但你得把那些东西补齐了,我才能认你。”
癞赤脚站起身,眼里顿时蓄满了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长得好的人,便是哭都是好看的。
乔惜不由多看了几眼。
心里想着苏鹊的脸,若是苏鹊的脸也能治好就好了。
她虽不及癞赤脚的五官精致,但也是个极好看的姑娘。
苏鹤霆见她看着癞赤脚出神,想起先前癞赤脚刚剃光头,长生夸癞赤脚好看,乔惜便迫不及待想去看他的事,心里又酸了。
他在桌下揽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吃菜。”
乔惜莫名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偏头不解地看他。
苏鹤霆却移开眸子,拿起公筷给乔承望夹菜。
心里想着,晚上再同她算账。
癞赤脚终于缓过神来,拼命点头,“补,爹都给你补上。”
苏鹊也红了眼眶,嘀咕道,“大过年的,大家都听到了,不许耍赖。”
“不耍赖。”
癞赤脚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厚厚的红封,“这个先给你,酒等明日爹再给你补上。”
他这次只买了两坛,是不够的。
苏鹊接过红封,有两滴眼泪落在红封上,瞬间晕开了一片,隐隐露出里面的银票来。
跟在他身边也有些日子,苏鹊知晓这些银票约莫是他全部的家当了。
她小心擦了擦,将红封收进怀里,“你忘记了,花间酒正月初一到初七休假,初八才开门。”
癞赤脚欢喜地擦去眼泪,“是,是,是,我糊涂了,初八给你补上。”
“你往后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