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被余下来的那些人,别说过年,就是果腹的东西都没有。”
皇帝派人修缮二皇子府后,便拨了不少人过去,他当时防备苏鹤霆,也趁机塞了两个进去。
就是那两人饿得难受,偷偷回三皇子寻吃的,他才得知了这件事。
“也不知乔惜有没有让他在乔家过年,堂堂龙子凤孙竟连顿年夜饭,都要求着女人,也不知该说乔惜好手段,还是他太无能。”
于贵妃放下手中玉碗,“他们不会再回二皇子府了,皇儿,苏鹤霆并非表面表现得那般无脑。
往后你远着他些,不得罪,也不必亲近。”
“母妃这是何意?”
三皇子不解。
于贵妃摇了摇头,“你听母妃的便是。”
“母妃,儿子翻过年,便二十三了,若非父皇压着,儿子早该娶亲,没准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
为何母妃总还将他当成孩子。
三皇子不满的情绪表露在脸上,于贵妃到底不愿大过年地惹儿子不快,也怕他生出逆反心理,又背着她做出糊涂事来。
便耐心教导道,“母妃怀疑苏鹤霆这是嫌二皇子府眼线太多,故意为之。”
若真是如此的话,说明苏鹤霆对皇上很是防备。
又岂是表面表现的那般。
三皇子倒也不傻,想了想便也明白了于贵妃的意思。
“既如此,那儿子不是更应防备他?
万一他所谓的短寿和不能孕育子嗣都是假的,岂不是叫他捷足先登了。”
于贵妃幽幽叹了口气,“皇儿,如今的大佑再不是从前的大佑,各地藩镇虎视眈眈。
苏鹤霆意图不明,还有个造反的疆南王,此时并非争夺好时机。”
见儿子很是不认同的样子,她看了眼窗外,压低声音问道,“眼下这种情况,若你坐上那个位置,你可有把握重振皇权?”
三皇子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没有把握能将各地藩镇收服。
于贵妃也不想儿子难堪,轻声道,“你父皇先是私下培养乔惜,眼下又捧着苏鹤霆,可见他亦没有更好的法子。”
三皇子也是最近才从于贵妃口中得知,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