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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身上那清冽的如栀如茉一般的香味袭来,还有她的呼吸,就跟羽毛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吹拂墨寒诏的脸上。
墨寒诏睡意全无,身上再次染上滚烫。
尤其,他先前还扯下云暮璟的衣裳,差点对她虽然最后一步没完成,但该看的不该看,他都印在脑中了。
墨寒诏被称为东粱百年来最有才华的储君,也与他那过目不忘的本领脱不了干系
第一次,墨寒诏痛恨自己有远超常人的记忆力。
他咬咬牙,眸中似是在纠结,最后手臂绕过云暮璟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
这温香软玉入怀,总算是让墨寒诏心中的欲望得到些许缓解。
虽然他还是有点不好受,但最起码能够入眠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墨寒诏先云暮璟一步醒来,他低头垂帘扫过云暮璟那张清丽绝美的睡颜。
不知何时,云暮璟已经松开他,脑袋枕着他的手臂,换了姿势如同小兔子一般乖觉地窝在他怀里睡着。
墨寒诏心中掠过一丝难得的柔软,只是下一秒,他想起昨夜自己竟情不自禁抱着云暮璟睡了一晚。
心头不由得生出心虚。
这份心虚,不知是对云暮璟,还是对云思语。
但墨寒诏清楚,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轻手轻脚地扯回手臂,然后掀开被褥跃下床榻,匆匆离开暮月殿。
那一刹那,云暮璟睁开双眼,从床榻上起身,眉眼泛起一丝戏虐的笑容。
“跑什么啊”云暮璟瘪瘪嘴,清丽绝美的小脸泛着无辜,“我有这么可怕么?昨儿明明搂的这么高兴。”
他这么喜欢她的身子呢,而且背地里,无人看见之处,墨寒诏对她也不是不为所动。
若是没有跟云思语的承诺,想来墨寒诏心目中,她也能有不浅的位置。
只是现在,在霖川那张底牌掀开前,墨寒诏还念着云思语,是不可能爱她的。
云暮璟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在云思语入府,尽可能拉近跟墨寒诏的距离。
“干桂花?呵。”云暮璟余光扫过昨儿还洒落在地上没有扫去的茶盏碎片,不由得嗤然一笑。
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