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溅。
“姐姐,我求求你,你要别的什么都可以,独独这块玉佩,是殿下赠我的,不能给你。”云暮璟委屈至极,哭的愈发汹涌,满脸乞求之色。
云思语却是毫不留情,用尽所有力气硬生生从云暮璟手里把玉佩给抠出来。
云思语把玉佩抢走的那一刻,云暮璟仿佛心都碎了,她视线紧紧那枚玉佩,低低地啜泣着。
“呜呜”
云思语却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拿着玉佩重新坐回那凳子上。
但她一边摩挲手中的玉佩,一边扫过地上碎裂的茶盏,胸口的怒火却是没有平息,依旧是快要溢出来的模样。
其实云思语最是了解墨寒诏,墨寒诏武功高强内力深厚,智谋无双。
这块玉佩对君泽哥哥来说意义非凡,乃是先皇后亲手雕刻而成,是君泽哥哥的贴身之物,他尤其宝贝。
如何能真的在这东宫被盗?就算真的不慎遗失,他也该早就发现,派人去寻了。
这东宫安安静静的,足以证明,羊脂白玉佩,还真有可能是君泽哥哥赠予云暮璟的!
思及此,云思语握着羊脂白玉佩的手笃然收紧,甚至指尖都散着青色,她眸中略过的恨意直接将理智冲没。
“果然是外头来的野孩子,果然是没什么本事!”云思语望向云暮璟,冷冷地道,“连给本宫敬的茶都拿不稳,算了,本宫大度,不与你计较。”
“银锁,再添一盏。”
“是。”银锁答应一声,很快就又斟一杯同样滚烫的茶过来。
云暮璟此时因为失去玉佩,还分外伤心的抽噎着,颤巍巍地拿起那杯茶水,重新递给云思语。
恰时,墨寒诏御书房回来,到东宫后,就往幽月殿而来,打算就昨儿的事情再跟云思语好好谈谈。
新婚夜,思语有点小题大做,他心中烦闷是应当的。
但墨寒诏自认,自己的确也有点错,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他显得对云思语没这么热情。
其实墨寒诏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跟云思语两情相悦,一直都很期待娶云思语为妻的这天。
按理来说,他不该如此的。
可洞房花烛夜,他看着云思语,脑海中掠过的却是那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