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把云暮璟整个人拦腰抱在怀里。
云暮璟清丽绝美的面容不由得染上一抹烟霞,她将柔嫩的小脸贴在墨寒诏的胸膛上,羞涩地道,“殿下妾只是觉得这样的伺候方式,有点委屈殿下”
“不委屈。”墨寒诏俯身凑到云暮璟的耳畔,唇边喷吐的热气弥漫在她耳边,“璟儿,做的很好。”
这点他真的没有夸大其词,墨寒诏初见云暮璟的时候,本以为云暮璟单纯无辜,性子柔弱善良,不善于床笫之事。
可无论是真的侍寝,还是帮他云暮璟虽然每每都羞涩的很,可总能让他痴迷沉醉,甚至流连。
就像是一种毒,时时刻刻勾着他的心。
尤其她每次动情时,那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清纯欲色,更令墨寒诏无法自拔。
想到这里,墨寒诏视线扫过怀里的人儿,连带墨眸都逐渐幽深,不由染上欲火。
春宵帐内一室春光,伴随着暧昧的声响起起伏伏,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平息下来。
今夜过后,墨寒诏愈发开始忙碌,连来暮月殿的时间都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一连好几日都不见踪影。
新人们虽入了宫,可墨寒诏公务繁忙,她们整整半个月莫说侍寝,连墨寒诏的面儿都没见到,不禁开始心中急切。
尤其是洛允霏,她想到当日云暮璟即便放弃侍寝,殿下还是宿在暮月殿。
她堂堂靖安侯嫡女,时至今日都没能上殿下榻,心中不由得有点恼火。
可太子殿下忙于公务,她也没办法,如果强行凑到殿下跟前,耽误殿下办事被怪罪,反而得不偿失。
而且,太后娘娘最盼着殿下能够多多宠幸东宫的妃子,好为东梁皇室延绵子嗣,此番连太后她老人家都没讲什么,她又能如何?
洛允霏只能乖乖等着,只是得空的时候还是时不时往幽月殿跑,而且在那一待就是一下午。
李幽怜虽知道墨寒诏近日忙的连暮月殿都不来,想到暮月殿偶遇殿下也难。
不过还是会偶尔到暮月殿那里坐坐,就当作是给云暮璟解闷。
她自幼年时,都是跟着奶娘一同生活,奶娘年轻时,极善琵琶。
奶娘为了能让她有一技之长,将这门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