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郦妙春是不想见我,既如此,我入宫一趟,喊皇上再另派人来传话。”沈宿沉下脸,‘蹭’地一下从椅子前起身,抬步间,就要匆匆走向门口。
谁知,下一妙,门‘嘎吱’一响,一袭身着淡黄色衣裙的娇俏女子就从外头进来。
“当家的。”小厮上前两步躬身道。
郦妙春摆摆手,示意房中的小厮先下去。
等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时,郦妙春望向面前身着一袭月牙白衣,整个人显得钟灵毓秀的男子,不屑一笑。
“怎么?沈大人不是来找我帮忙的吗?”郦妙春撇撇嘴道,“既请我帮忙,让你等上两个时辰,就不愿了?”
“沈大人的诚意,未免太差。”
“郦妙春。”沈宿皱眉道,“一切之事,公私分明,皇上的命令,儿戏不得。”
“是,宫令不能儿戏,我的清白就可以儿戏了?”郦妙春双手叉腰,忿忿不平道,“那日你轻薄于我,沈大人莫非都抛却脑后?”
“我”沈宿顿时一噎,不知如何解释。
许久,他沉沉道,“分明是意外,我此前是奉皇命才不得已迷晕你押了进皇宫大牢的。”
“皇上告诉过我,说只是拿你当诱饵,不会对你做什么。”沈宿道,“后来你也确实完好无损地出来了,何必这么记仇?”
那日他刚好路过安景堂,恰逢郦妙春准备出诊。
谁知,郦妙春看见他,就柳眉倒竖,追着他跑了五条街,体力甚好。
后来遇见死胡同,他跑不过去。
所幸沈宿身为大理寺卿,会些身手。
当日,沈宿踏着轻功越过那道墙到了对面,他本以为郦妙春会就此放弃。
谁知,这人比他想象当中要倔强,墙壁边又恰好被人放了酒坛。
郦妙春踩着酒坛就要翻墙。
沈宿见她爬到屋檐上那颤颤巍巍的样子,生怕她掉下来,硬是没敢离开。
果然,确实不出他所料,郦妙春上去便下不来了,但看着沈宿在对面,她又急的很,一下子生生跌落。
沈宿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他忙去接她,被她给扑在地上时,唇和唇刚好碰了下。
她那会儿却坐在地上哭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