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局,说是加急裁件新衣裳。”
“奴才猜想,多半是褚修仪打算在祈福大典上穿呢。”
动作快过头了吧。墨寒诏眉头紧紧一皱,随即淡淡道,“再到褚修仪那跑一趟,就说祈福大典孤另有安排,她不用去了。”
德公公脸上的笑意霎时凝滞住,耷拉下脸,苦涩问道,“啊?”
他没听错吧?皇上这半个时辰前才让他到褚修仪拿传话,他刚领了褚修仪的赏赐。
这会儿再到褚修仪那里泼褚修仪的冷水,这焉能有好果子吃啊?
皇上皇上这是要他老命!
墨寒诏这会儿满心满眼都是想着怎么哄云暮璟,哪里有空关心德公公心里想什么。
他大步往前走去,宛若一道风一般,径自就往长乐宫的方向刮去。
彼时,长乐宫外的宫人们见墨寒诏来,连忙行礼,“参加皇上。”
但他们还是硬着头皮拦在长乐宫紧闭的宫门前,未曾让开。
墨寒诏见状,清俊的容颜霎时黑沉一片,冷冷道,“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拦孤?给孤让开!”
那凌厉的气息袭来,一瞬间就让守门的宫女太监们‘噗通’一声齐齐跪下,“皇上饶命!”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都面露苦涩。
柔贵妃让他们挡着的,说皇上一旦怪罪,她会保住他们。
但要拦不住皇上,她要生气的,到时候一人一顿板子。
不过这会儿,他们都有些心生退却之意。
柔贵妃再受宠,那也只是后宫的妃子,皇上那是一国之君,真恼起来,砍他们的脑袋,柔贵妃能保得住他们吗?
就在那群宫女太监正打算闪开时,宫殿内传来云暮璟娇柔清脆,又掺杂哭腔委屈的声音,“臣妾给他们的胆子,皇上打算处决臣妾吗?”
这话一出口,墨寒诏浑身上下的气焰霎时消散,清润的嗓音难得带上几分慌张,“孤不是这个意思,孤是来道歉的。”
“你还怀着身孕呢,别气坏身子。”
“璟儿,孤不打算让别人代替你上祈福大典了,你叫他们让开,孤进去哄你。”
诸位宫女太监:“”
柔贵妃保得住他们,他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