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似乎不介意揍自己一顿。
顾景炎咳嗽一声说道。
“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我会去找你的。”
“我等着你。”
林寒柔点了点头,走到中年书生身旁。
中年书生仿佛换了一个人,笑眯眯的冲着他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两人消失在冷宫,顾景炎此刻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
“这稷下的圣人,也太不讲道理了点。”
他这话刚说出来,就有人在背后偷袭他的屁股。
“哎呦!”
中年书生拍了拍自己的脚,身影慢悠悠的消散。
“读书人修行,就是为了不想讲理的时候不讲理,你敢来稷下,小心我再揍你一顿。”
“……”
顾景炎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中年人消失,一时间没敢说话。
说来有些奇怪,中年人不是林寒柔的师兄,可怎么感觉就像个女儿被拐的父亲一样?
……
道院,一间休息室内。
顾景炎靠在床上,手臂之上缠满了白色绷带,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在他旁边的陆压则是趴在床上,手里抓住一根灵药大口啃着。
当然两个人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被裹成粽子的灵虚子。
这家伙嘴里叼着几根吸管,同时喝着好几种调理身体的药液。
在他的身旁靠着有些扭曲的铁剑,金羽召唤灼日金炎的时候,这把剑也在其中,没直接化作铁水,已经是这柄剑的材质好的结果。
“对不住了,我没想到会这样。”
顾景炎看着那铁剑有些惭愧,他要是早抽出来的话,也许这剑就不会坏了。
陆压在一旁,吃完手里的灵药,显然活跃了不少,乐呵呵的说道。
“太苍剑宗的弟子,其实一辈子只有一柄剑,如果这柄剑坏了的话,可就不会再找新的了。”
一听到这话,顾景炎的心里更惭愧了。
再之后当初跑路的时候,就该把剑也捞走。
如今的灵虚子经脉寸断,连剑也没了,怕不是以后也无法修行了。
灵虚子咽下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