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把这事儿交给她。”
“冰籽果子就定十文钱一斤吧,咱们自己也留些种子,回头去寻摸一片山买下来,种果树和冰粉籽。”
梁氏笑着应下:“好!”一桶冰粉卖五十两银子呢,一斤果子十文钱不贵!
眼下冰粉能挣钱,闺女说买山头,梁氏也不觉得吃惊和惊讶了,闺女买得起啊!
也该买,买了正好当嫁妆。
“冰粉儿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都交给我!”梁氏的干劲十足!
舒春华道:“冰粉儿其实简单,咱们倒是能卖个两年的钱,要紧的还是包子铺,开好了那才是根本,细水长流!”
梁氏深以为然地点头。
舒春华从家里出来,还跑了一趟惠民医馆去找云大夫,问了问舒满仓的身体情况,问他能不能坐在轮椅上出来透透气。
云大夫说可以,就是时间不能长。
舒春华心中有数了。
回到拾璋院,舒春华就去找方永璋商量,方永璋道:“那就明日晚上,我会安排好的,不会走漏风声,牢房里会换上我爹的人……”
舒春华:“衙内办事,我自是放心的!”
她的目光滑落在方永璋的腰间,衙内腰间挂着的荷包好像格外鼓胀。
不过她没放在心上。
牢里。
舒老头儿煎熬极了,狱卒来跟他说,说要是他家再不拿钱出来赎买他,他就会被送去矿场干苦力了!
舒老头儿求狱卒帮他给家里人送信,狱卒跑了一趟,回来就对他破口大骂,说他家根本就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害他白跑一趟,舒老头儿承诺的儿孙会给的钱也没影子。
说要不是看他是老头儿的份儿上,必会揍他。
让他别痴心妄想了,家里的儿孙怎么可能舍得出五百两银子来赎他这个土埋到了脖子的老东西。
舒老头儿气得发颤,又恐慌得不行,晚上又没睡好,第二天毫无精神,整个人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绝望。
到了半夜,忽然牢房里的火把全灭了。
四周也变得冰冷起来,不知哪儿来的冷风,呼呼地往牢房里灌。
他心下发寒。
这时,一道阴测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