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她躬身拱手,十分规矩。
也十分疏离。
方永璋的心就莫名地更慌了。
他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慌乱的心情:“那个……屋里没有外人,你不必如此!”
“坐下喝口水吧!”
“我让人给你调的玫瑰蜜水。”
舒春华抬眸看他,少年只作一身寝衣,身形有些纤瘦,干干净净地坐在那里,透着心虚的眼一看就穿,简单极了!
这样的他要比白日里来家里故意勾人的男狐狸更能引起她的兴趣。
舒春华想,换成上辈子,这样的少年洗干净跑到她面前来自荐枕席,搞不好她会让姜二牛早点上路。
乖是真的乖。
别扭也是真的别扭。
咳咳……
这下被舒春华拉回思绪,不再看他,也不再胡思乱想。
“衙内既知这儿没有外人,也该知这是衙内的卧房,我还没嫁给衙内呢!
衙内就把我喊到内室来,当我是你的通房丫鬟?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方永璋一听这话就知坏了!
他没想那么多啊!
只想着他屋里门一关说话隐秘,真没想这一层!
衙内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围着舒春华道歉:“是我的错!”
“我想得不周到!”
“我们……我们去外头说话!”
舒春华站着不动:“把我喊了进来,这会儿又要我出去,衙内对我还真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说着,她就掉起了眼泪。
别扭她也会喔!
得有来有往才有意思啊!
她这一掉眼泪,方永璋彻底麻爪了!
从小到大他都没哄过人,这会儿他围着舒春华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舒春华却坐了下来,歪头斜睨他:“我没带帕子!”
衙内连忙去找帕子,结果越慌乱越找不到,打开柜子,他乱塞进去的东西哗啦啦全掉了出来,其中就有帕子。
只是帕子跟他的亵裤混在一起。
他尴尬地跟舒春华笑了笑,期期艾艾走到她面前,把自己的衣角扯起来递给她:“你……你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