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满仓真是半息都不敢耽搁,上茅房都带着书,恨不能头悬梁锥刺股!
“我……我想请个先生!”夜里,两口子躺在被窝里,舒满仓就提起这事儿来。
“我去学堂,不知道有没有人收我!”
他的年纪太大了,跟一群小萝卜头坐一起念书,倒不是怕被人笑话,就是夫子教授的节奏肯定是按照小孩儿的节奏来的,跟他不一样。
舒满仓现在的情况是,比小孩儿快,但是跟他这么大年纪的,或者是二十来岁的学生比起来都要慢很多,擅长的方向也是不一样的。
梁氏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好!”
“明日我就找人去问问!”
“咱们家现在也请得起先生!”
“请两年的先生,看你能不能考上秀才,然后去考府学!”
梁氏的目标很高!
舒满仓张了张嘴,到底没敢说什么。
要是府学考不起,他就只有自挂东南枝以谢罪了!
舒满仓起身:“你先睡,我去书房睡!”
再学半个时辰吧!
夜色茫茫,方永璋贼眉鼠眼地从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出来。
他前脚出来,后脚就有人进去给老鸨一大笔钱,打听衙内来小倌儿馆做什么。
老鸨子看着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我可得罪不起县令大人!”
给钱的人连忙保证,绝对不宣扬出去。
老鸨子才道:“他包了清风一个月!”
然后给了那人一个你懂的眼神:“清风啊,是在上头的那种!”
来人:!!!!!!
他匆忙离开,回到穆家别院跟穆砚舟如此这般地禀报了一番。
“那方衙内没想到竟然是个兔儿爷!”
“听说清风是头牌,他包养了一个月,可以说是一掷千金!”
穆砚舟轻蔑地笑了:“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他可是天阉!”
便是让他在上头他也不行啊!
舒春华再度让他意外。
方家那般羞辱她,她居然不退亲,听下人来报,周氏等人出了舒家的大门,都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