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胡公公眼观鼻鼻观心,您到是罚啊,干打雷不下雨吼个什么劲儿啊!
“给你脸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以下犯上!”
衙内敷衍地拱拱手:“是,请陛下恕罪,小的以后不敢了!”
“不过您就是要杀我,我也得说……吧啦吧啦吧啦……”
皇帝:“!!!”
抄起手边的软枕就砸他。
衙内灵巧躲开,躲开后顺势趴在地上,把软枕抱在怀里满地打滚儿,嗷嗷叫疼。
屋里的太监们除了胡公公都傻眼了。
皇帝一个眼神,胡公公就带着太监宫女们退下了。
把人打发地远远的,他一个人在门外守着。
衙内这般一作,皇帝的脸上倒是有了点儿笑容,他把方永璋吼起来,问他:“你爹三年前贪污河道修缮款没有?”
衙内摇头:“这事儿我知道,没贪。”
“但是有人贪,还上下都打点好了,黑锅我爹来背。”
“后来我爹发现了,吓得魂儿都没了,实在是没招,就想出了修运河的招数,把河道重新修一遍,免得发大水的时候,百姓们遭殃,农田受损颗粒无收……”
“真正帮着贪污,帮着够构陷我爹的杨县丞被抓之后,我爹抄没了他和他妻弟的财产,好几十万两银子了,好像是七十多万两,全砸进运河里了……”
衙内丝毫不隐瞒。
难道他隐瞒了皇帝就查不出来了吗?
与其让皇帝查出来,不如他自己和盘托出,至少自己说还能掌握主动权。
同样一件事,不同的人叙述出来,那味儿就不一样。
皇帝听完了冷哼一声:“好啊,都敢利用到朕头上了!”
衙内无奈地摊手:“陛下,您说这话我可不认,我爹说,当年他是上过折子的,想请陛下修运河,运河的作用实在是大,与其拨款修缮河道,不如直接修一条运河……
他说他连着上了三封折子,都如泥牛沉水。
后来知府大人还把他喊去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他才没有继续上折子的……后来查出杨县丞是幕后黑手的爪牙,又知道最终河道款流入之地是他不能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