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桌椅上坐着一位白发老妇，她佝偻着脊背，熟稔的糊着手里的纸人。
“王奶奶，我来买点纸钱。”
许是年纪大了，没听清，老妇一点反应都没有，洪诺又将声音放大了些，“王奶奶！我来买点纸钱！”
时允站在一侧，耐心的等待老妇的回应。
等了许久，老人才僵硬的扭头看了一眼三人，笑着对洪诺说道：“小诺来了，又要两捆纸钱？”
洪诺朝点头说道：“对！两捆！”
老人将手上的纸人放在一旁，动作迟缓的站起身。
时允走上前，“老人家，你直接告诉我纸钱在哪里，我去拿！”
老人动作停滞了几秒，笑道：“在后屋的架子上，谢谢你了姑娘。”
时允扶着老人坐回椅子上，无意间触碰到她手的瞬间，心中微微惊讶，暗想道：
‘这老人的体温怎么这么低！’
连皮肤的触感也很怪异，就像是碰到了一层浆糊纸。
垂眸看着老人的面庞，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怎么可能，这是活生生的人！
洪诺翻了翻自己的口袋，不好意思的说道：“完了！我忘记带钱了！”
懊恼的挠头，“明明出门前还数了一遍的。”
闻言，时允直起身，“不能线上支付吗？”
洪诺尴尬的脸色涨红，“不能王奶奶年纪大，不懂的怎么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