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起来。
女人应该是感觉到了他的冒犯,嘟囔了一句“神经病”,急速地抽身回转,进了门,而外卖还在程若非的手里。
女人进了屋,程若非只能跟着女人走进屋子,他把外卖放在玄关处,就想离开这里。
突然,女人又一个踉跄,栽倒在沙发上。
他看了一眼,屋里没有人,客厅里只开着落地灯,虽然光线昏暗,但屋里的豪华陈设一览无余,女人倒在舒适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沙发旁边的地板上放着一个空了的红酒瓶子,茶几上有一只还剩一点红酒的高脚杯。一切都说明女人在外卖到来之前一个人在喝酒。
程若非不放心就这样走了,于是走过去,想扶起倒在沙发上的女人,他刚刚触碰到她的肩膀,女人就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醉眼朦胧地说着,不要走,别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之类的话。
女人像是醉了,宽松的睡衣滑落到肩膀处,胸前两只肥美的大白鸽半掩半露,呼之欲出,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面,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程若非被她拉扯着、吸引着,无力抽身。
他感觉自己病了,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浑身发烫,呼吸急促。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所有,他只想释放浑身奔涌的热血,不管不顾,浑身战栗着向女人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