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知道灵霄山还产茶叶。”
程若非说完,白靖宇将茶一饮而尽,把茶盅放在手心里。
“人们常说酒香也怕巷子深,现在茶香也怕山路远。”
茶盅在白靖宇的手中慢慢升起,最后悬在离他手心一尺多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白先生,以气催力,好功夫!”
程若非把手中的茶盅放在茶台上,赞叹道。
“白某在程先生面前怎敢称好功夫,只是一点雕虫小技罢了。”
虽然这样说,白靖宇听到程若非说他“好功夫”时,脸上还是微微有骄矜之色,他练武一甲子,已经踏入宗师门槛,几十年来在同行罕遇对手。
不是知道程若非打败内劲宗师柳孤云,他也不会从帝都亲自到南海来。
“程大师,能不能给我们露一手,也让我们开开眼。”
白靖宇对程若非的称呼已经由先生改为大师,现在的大师鱼龙混杂,多如牛毛,白靖宇的意思很明确,你需要露一手,让我们看看你是真大师,还是假大师。
程若非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他眼前的茶盅突然从茶台上升起来,围绕茶台旋转,后来茶盅越升越高,在屋里像蝴蝶一样飞舞。
白靖宇脸色大变,长长的寿眉抖动,难以置信地看着程若非。
旁边的林天啸也是一脸惊愕之色。
“程大师,这一手以气御物,让白某叹为观止。白某练武一甲子,方知自己是井底之蛙,真是汗颜!”
白靖宇知道,刚才程若非用内气让茶盅飞舞,与他手上悬物,看似差别不大,但这种武功境界他一辈子也无法达到。
让茶盅飞舞只有内劲大成才能做到,程若非才20多岁怎么会内劲大成了?他继续修炼下去难道要成为陆地神仙?
白靖宇的心里不禁一阵骇然,整个华夏现在已经寻找不到陆地神仙的踪影,可能还有世外奇人,只是他们出世修行,无处寻觅踪迹。
“今天有一件事,需要劳烦程大师!”
白靖宇站起来,对程若非深鞠一躬。
“白先生,快快请坐。”
程若非连忙站起来。
白靖宇坐下,把倭国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