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韦老师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关于李叔对音乐毫无敬重,且上课捣乱的行为进行了控诉。
“他考试的时候说要拉《赛马》,我还心想着他这么有上进心,这么难的曲子都学会了。”
“结果他把二胡贴上马头,跟另一个同学比谁的二胡跑得快。”
“这怎么不算赛马?”李叔不服气。
“闭嘴吧你。”李老师冷汗都下来了,他爸在学校真是一件好事都不干。
韦老师的控诉在还继续:“他平时练习像锯木头就算了,还拉断了不知道多少根弦,这都是学校公共财产,一个班都没他一个人用的多。”
“那锯木头可不得劲大点,老王是木匠他就是这么教的。”李叔有他自己的想法。
“你看看,他天天都这样一说他两句就顶嘴,要是能把这头脑用在学二胡上,他高低也是个人物。”
韦老师老泪纵横,“我实话跟你说吧,你们家老头不是学音乐的料,趁早让他学点别的吧。”
言下之意是,你快带他去嚯嚯别人吧,别逮着我一个人薅。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回去一定严肃批评他。”李老师一边给老师道歉,一边扯着不服气的李叔回家。
……
“你说说你,一天到晚尽给我找事,我今天必须让你长个教训。”李老师一回家就气得拍桌大喊。
“你能拿我怎么样,我可是你爹,你来打我呀?”
“你……”李老师被李叔的话噎住,气得手指发抖。
“你说你考这点分对得起我送你上老年大学嘛!”
“我是你爹。”
“我在跟你说成绩的事,我没指望你考多好,至少你在学校低调点,别惹事。”
“我是你爹。”
“就算惹事也别把我名字报出来。”
“我是你……”
李老师气急,当即打电话摇头。
“好好好,我动不了你,我叫我爷爷过来,咱们好好算这笔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