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地读出了贾叔喊胡的牌:“一三一四五二零?”
“你这打的什么牌呀?感情牌吗?”李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会打麻将的和不会打麻将的都沉默了。
老傅被气得邪魅一笑:“恋爱脑不许上麻将桌。”
“怎么不可以了?我说可以就是可以。”贾叔据理力争,“多么完美,就像我和她的初见,一切都水到渠成。”
“你们都不懂我,这背后有丰富的内涵,我可以赔钱赔死,但浪漫不死。”
“等一下,我好像真的胡了。”一直闷声不吭的廖叔,喝着苏打水,坐在老傅嫌弃的门口的位置,成为最终的赢家。
试图出老千的李叔有贼心没贼胆,还没实施。
做足了充分准备的老傅努力到最后,一无所有。
一桌牌面,三个人自闭,只剩下一个赢家廖叔,还不知道他打出了多么厉害的牌。
老傅胸闷气短,猛灌了一口营养快线,喊着:“这局不算,再来一局。”
……
三个各怀心事的人和一个云里雾里的廖叔,在窗帘拉近的室内,开始了新的一局麻将。
外面的天已经有点儿黑了。
人已经走的差不多的学校里传来一阵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