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找谁。”
冯叔在曲老师话落后,果断地抬头,正好跟老师对视上,成为被点名的幸运儿。
冯叔百般不情愿地站起来,他现在很想要一个滑板,带他离开这个“伤心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铆足劲往里面吹气,憋的脸都红了,也没吹响一个音。
曲老师一脸无奈:“看看你的哨片安好了没,不检查就直接吹,憋死你吹不响。”
冯叔检查完,试了试音,给老师竖起大拇指:“神医,救我唢呐小命。”
他又一抬手指头,声音被“拯救”了出来,但是断断续续的连不成串。
冯叔听完自评道:“怎么听别人吹是音乐,我吹的像是放屁。”
“老哥,不用说了,我知道我这个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曲老师一拍桌子,“严肃一点,上课的时候叫老师。”
“下一个,黄同学。”
黄大爷没冯叔那么敢说,他吹不响,曲老师也不为难他,指出问题之后摆摆手让他坐下。
曲老师独自回到了讲台上惆怅:“怎么有些同学来学校练肺活量了?”
“我们再来讲一次怎么吹响,怎么样吹的好听。”
“个别同学回家之后要加练。”
……
冯叔在答应教别人滑板的第二天领到了自己的练习任务——每天吹唢呐半个小时。
吃晚饭之前,冯叔自己试了试。
“我就不信了,小小唢呐还拿不下。”
他摆好架势,把藏在沙发底下的小猫拉出来当“听众”。
“来球球,听冯哥给你吹唢呐。”
这只叫球球的小猫原本是冯叔儿子在养,他儿子因为工作调动要和人合租,不方便养猫就把球球送了回来。
冯叔跟猫处成了兄弟,让猫也管他叫我“冯哥”。
球球跟着冯叔的日子确实过的不错,吃的好,喝的好,两年从一只小猫横向发展成“一车小猫”。
作为一只小猫,球球的猫生也有烦恼。
冯叔坚持要对着猫吹唢呐,让它接受音乐的熏陶。
但是冯叔的技术,吹出来的调子比指甲刮黑板还难听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