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琴犹豫,“这……能成吗?”
陆昌国眼睛一瞪,“怕什么?老子是她爹!我对她做什么,谁都管不了!再说了,我看她那话就是吓唬吓唬你!”
陆鸢虽然拿走了身份证,但户口本还在家里。
而且,他们这里上高中什么的,也讲究学区房。
得先有住的地方,才有上学的地方。
陆鸢现在没房没户口的,上哪去复读?
陆昌国这么一琢磨,反而不害怕了。
他就去学校前面堵着,只要找到陆鸢,把人强行带回来,就万事大吉了!
许多琴听他这么一分析,也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陆昌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责怪地瞪她一眼,“你还在这杵着干嘛,还不赶紧收拾点衣服去医院?”
陆成栋伤得不轻,得在医院住一阵子。
他们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给陆成栋收拾点衣服和吃的带过去。
许多琴连忙应下来,便跑去忙了。
陆昌国跟个大老爷似的,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
另一边。
陆鸢挂断电话,看着熄屏的手机,眯了眯眼睛。
她不相信陆昌国和许多琴,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这俩肯定还会再想其他办法找她麻烦。
她得想想,该怎么解决,并且顺藤摸瓜地,找出来买她高考成绩的人和证据,再把他们一锅端了。
陆鸢在床边坐下来,庞飞是个短头发,平时又不住在这里,店里连个吹风机的影子都没有。
陆鸢只能等头发自然干。
而这时候,有些人也是等的心焦干急。
徐一阳从林氏集团出来后,就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后,他怎么看自己的车,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心里突突的,似乎有些不好的预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缘故。
他犯着嘀咕,上车后也是好半天没敢发动。
直到手机再三响起,是朋友打来的电话和发来的消息。
都是问他在哪儿,怎么还没到。
他今晚和朋友约好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