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鬟干的。
肖氏连忙起身,无辜摇头:“老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朱斯年在旁边冷笑:“一个小小的丫鬟,跟琳琳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琳琳?”
朱琳琳也觉得委屈愤怒疑惑,立在徐姨娘旁边,挽着生母的手腕,咬唇想要指责肖氏,但是不敢也不能。
“几十年的夫妻情分,老爷都不问一问这奴才为什么要害妾身,就觉得事情是妾室做的?”肖氏咬牙愤愤地指着厅子里跪着的那个丫鬟。
朱从脸色有些动容,于是视线转向丫鬟,厉声问:“谁指使你给四小姐下蒙汗药?如实招来!否则家法伺候!”
朱家家法,犯事者要用手指头粗的柳条浸了盐水抽后背,不会造成重伤,但是破皮之后,盐水浸入伤口中,疼痛难忍。
本以为那小丫鬟还要狡辩一下,然而只是听到家法两个字,小丫鬟便招了,她哭道:“是奴婢鬼迷心窍,奴婢心悦库房陈管事的儿子陈寻,昨早上夫人让奴婢去库房取东西的时候遇上了他,奴婢便向他表明心迹,没想到陈寻拒绝了奴婢,正好被四小姐撞见,四小姐教训奴婢不知廉耻,奴婢气不过,所以,昨天便在小姐喝的水中下了蒙汗药,又把她拖到了库房中,报复小姐……”
此言一出,朱琳琳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气呼呼道:“你这个丫头,你不知道朱家规矩不允许下人私相授受吗?我那是好心提点你,你竟然……竟然恩将仇报!气死我了!”
她被气的一张俏脸通红,委屈不已,看向朱从,拉着他的胳膊,“哥,你要好好教训她!她太过分了!”
朱斯年任由朱琳琳气闷,不为所动,只是冷冰冰地看着肖氏。
肖氏闻言起身走到那丫鬟身边,蹲下去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在她的脸上扇了两巴掌,怒道:“贱人!平常在我院子里伺候,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副勾搭人的本事,不要脸的东西!”
小丫鬟挨了打,捂着脸低着头呜呜地哭泣。
这件事从朱琳琳的口中得到了证实,似乎的确只是丫鬟报复。
除了朱斯年,所有人都没有怀疑。
最后,朱老太太做主,将那小丫鬟打了十鞭子,等着年一过就发卖出京城去。
朱斯年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