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而生气,甚至情绪都没有太多波动。
他看着杜红雨,淡漠地说:“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小欣冷笑一声,抱着杜红雨,“什么交代?让我家小姐给你做贱妾?呸!你休想!我们小姐是天边云一般干净的人物,就算是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会去你们家受你们白眼!”
那天她去朱家闹了一通,回来的时候,朱从派了两个朱家的婆子跟她一起来。
说是安抚她们,可那两个婆子看她俩的眼神却掩饰不住地充斥着鄙夷。
小欣想将她们赶走,可是那两人一直没走,说是奉命要守着杜红雨。
主仆两人还时不时听到她们讨论,杜红雨入了朱家门,是要做贱妾还是侍妾。
小欣听得火冒三丈,拿着扫帚追着她们打,她们就说,杜红雨连贱妾都不配,这种无媒苟合的女人,表面装作清高,背地里犯贱,跟妓女没什么两样……
杜红雨就是听了这些话才一时想不开,等今早那两个婆子走了,她便拿了麻绳要上吊。
然而朱斯年冷淡地看了杜红雨许久,道:“不是贱妾,是娶你做正室夫人。”
杜红雨和小欣闻言都惊得合不拢嘴,怀疑自己听错了。
朱斯年淡淡解释:“一来在下辱没小姐,本就该负责,二来……”他犹豫了一下,才道:“当初杜小姐的母亲对家父有救命之恩。”
原来如此。
原来是真的,原来他和朱从都知道了。
杜红雨垂下头,两只苍白的手紧紧攥住被子,流下屈辱的眼泪。
纵使幼时有些情谊在,可是他们彼此对对方都没有任何感觉。
朱斯年娶她,一来是为了负责,二来是为了报恩。
朱斯年说完,也不问杜红雨的意见,只冷冷道:“二月之后,家中会请人正式上门提亲,这段时间望杜小姐不要再做傻事。”
说完,他再无多余的话,转身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