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幽听着不由一愣，下意识认为陈怡要么是在说他们先前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要么……就是在开玩笑！
这域外天魔都已经存在多久了？
几亿年？
还是几十亿年？
别说自己了，就算是蓝星那个时候可能都还没有存在。
自己能成为他们的师父？
哪怕是现在的他动用时空大道，要没可能穿越到那个时候！
可……
胡幽看着陈怡头顶，却能清晰看见她的心声。
这，就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说的，不是当初他们转世以后，胡幽去找到他们的时候，而是他们是真正的凡人之时！
这怎么可能！
“师父。”
陈霄也在此刻开口。
他脸上满是苦涩：“我知道，你可能不太相信这一点，不过……这确实就是事实！”
“等等！”
胡幽眉头微微一皱，将陈霄打断，思索数息之后开口询问：“那你身上的系统……”
“我身上，其实一直没有什么所谓的系统。”
陈霄轻笑着解释道：“先前和您的对话，也都是您在之前就授意我要做的事。”
“在那个时候，甚至没有什么域外天魔与人族的区别，我也不知道回溯是什么，也不明白系统的含义，只是……您让我记住，我也就记住了。”
“当时您说那些话的时候，我还觉得有些奇怪，可当我再次见到您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回事。”
“……那你说。”
胡幽沉吟之后，朝陈霄皱眉问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过去的某一天，具体是什么时候，师父你不让我说。”
陈霄解释了句，紧接着又补充道：“您的降临，拯救了当时处于困苦中的我们，收我们为童子，侍奉师父您左右。”
“期间过了许久，直到某一天，师父您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突然告诉我，在未来会遇到一个您，不仅要隐瞒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教会了我说先前和您交流的那些话术。”
“其中最关键的，就是一定要让我指引你去寻找永恒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