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我们到这里来玩，小的时候我们总爱跑到这里来，聊着我们的小秘密！”
“刘奶奶就在一旁听着。”
“后来，就算她去世了，我们还总跑这里来玩，没有人会害怕。”
“再后来，我们各散东西，只有你经常会到这里来，所以你今天不开心，我一猜你就是到这里来了！”
张进宝的话落下。
李浩翻了个白眼：“啰嗦！”
“把酒给我，把肉摊开。”
张进宝笑了笑，找来一张铺满尘的桌子，放在两人之间。
其实，他们并不介意这是什么环境。
而是在意这里留下来的气息。
“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后来你们都不到这里来，而我……总喜欢来这里？”
李浩喝着酒，好奇问道。
张进宝点了点头。
李浩深呼吸一口气：“因为刘奶奶对我们的好，我记住了！”
“我以前觉得人死了以后，肯定会有灵魂，所以我想到这里来，肯定又一次再能看见她。”
“三哥，你……不怕啊？”张进宝瞪着眼。
李浩朝着对方笑了笑：“每一只你所害怕的鬼，都有可能是别人朝思暮想，却再也见不到的人！”
“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张进宝沉思起来。
“说实话，周小茜走了，去上学了，我确实很难过。”
“可我没有办法。”
“就好像我们当初最后一次看见刘奶奶的时候，我们明明知道她病入膏肓了，可谁也无能为力，直至我们放学回来，再也听不到她陪我们嬉戏的声音。”
“那时候才知道，很多事情，非我们所能掌控。”
“喝酒吧，有的时候……人，总是身不由己地活着！”
李浩喃喃着，举起手里的酒瓶子，昂首猛地灌了一大口。
张进宝也在一旁陪着，他似乎还在思考李浩的话。
“身不由己的不仅仅是人。”
“就连自身的情绪，有的时候都无法自我左右。”
就在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落下。
张进宝和李浩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