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要保护的那个姑娘先请去不朽禅宗作客,待我们将你也一并请去就可以安排你们相见了。”
说话间,一个枯瘦如柴的螳螂精从旁边走来,嬉笑的模样很是嚣张,穿着打扮更令人生厌。
身上穿着同样破烂的袈裟僧袍,看着不伦不类。
脊背和腰腹的尖骨利刺把布面都划开了,滑稽荒唐,像极了亵渎佛理的邪门歪道。
在他身旁还有许多古怪的妖精,无一例外都是僧人扮相。
看到这一幕我都不由得有些想笑。
西天灵山的和尚成了精,参禅打坐最终被异化成了妖魔,北俱芦洲的妖精们反倒伪装成了慈悲的僧侣模样,还真是颠倒迷惑,迷惑颠倒。
“怎么?堕念先是派人埋伏俺老孙,如今又绑走俺的人,还敢自称佛爷?这般不要脸皮的货色称的哪门子佛!”
我冷眼看向他们,刚准备继续回怼,突然开始头痛起来。
那佛钵又发出一声震荡,随后降下音波。
这法器肯定是从灵山带出来的,就算如今被堕念操纵变成了这副模样但依旧难掩上面的庄严宝气和无量威慑。
“各位,收束血线,把这猢狲擒回去。”
那螳螂精说着便招呼身旁的兄弟们一起上前来撕扯血线,赤色的飞血长丝有如精钢铁锁,迎光摇曳,在金钵的闪耀下愈发的强横起来。
其中所暗藏的力量全部反哺给了上方的镇压之力。
随着金钵晃动,那阵阵音浪叠加而来,撕扯打压之间我倍感头痛。
不过此刻我清醒尚在,这些痛处加之在身上确实不好受,但要比起金箍的压制还是差了很多。
吃痛之余我看准位置,抬手打出金光定身法。
“定!”
因为距离受限,再加上刚刚不察之下中招,所以此刻才回过神来动用此法。
顷刻间,包括螳螂精在内的所有妖精都僵在原地,纹丝不动。
我纵身跃起,一棍捣向金钵。
不破不立,今日这钵不碎,我就冲不出去,这些血线牵连之间不好拉扯,所以直接攻其根源。
一棍打在上面,火花四溅,余波滚滚……
此刻我的气力凝聚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