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瞪大双眼，也难以察觉其分毫踪迹。
正常情况下，它就如同隐匿在宇宙最深处、连光都无法触及的黑暗之中，任谁也无法看见其存在的蛛丝马迹。
可在陈阳这儿，它那若有若无、仿若幽灵般的踪迹就跟被打上了荧光标记似的，一目了然。
那应该就是百合子说的名叫虚无的式神。
陈阳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一抹嗤笑，眼中满是洞悉一切的了然，那模样就像是看着一个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孩童，还耍得极为拙劣。
先前，他眼睁睁看着百合子身形隐匿，仿若瞬间遁入了无尽的虚空之中，在场地间穿梭自如，来去无踪，那般神出鬼没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生忌惮。
但陈阳心里门儿清，这不过是百合子借助式神玩的障眼法。
没错。